《灵素节注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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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九 治法准则总论] 经解

    《素问·生气通天论》帝曰∶阴之所生,本在五味,阴之五宫,伤在五味。是故味过于酸,肝气以津, 脾气乃绝;味过于咸,大骨气劳,短肌,心气抑;味过于甘,心气喘满,色黑,肾气不衡;味过于苦,脾气不 濡,胃气乃浓;味过于辛,筋脉沮弛精神乃央。是故谨和五味,骨正筋柔,气血以流,腠理以密,如是则气 骨以精,谨道如法,长有天命。 本经言∶天食人以五气,地食人以五味。是禀阴阳五行以生者,必赖阴阳五行以养也。味出于地,属阴, 故阴血之生,本在五味也。五宫者,五脏也,属阴,故阴之五宫,伤在五味也。盖食物由腑消化,而气味各以 类从,气归阳而走表,味归阴而入脏,五味五脏,同具五行之性,故各从其类,虽赖气味以养而生气血,若太 过则反伤矣。故本经言∶久而增气,物化之常也;气 增而久,夭之由也,增久则偏胜矣。所以味过于酸,酸味助肝,肝气以津者,津水上泛也,盖木强土困,则脾 气隔绝,不能输布津液,故食酸者,水溢于口也;味过于咸,咸味助肾,肾主骨,脾主肉,咸味阴凝,使阳气 窒塞,故骨劳肌短,皆形容骨肉不能舒和之象,水盛制火,则心气抑而不畅也;味过于甘,甘味助脾而上壅, 故心下气喘而满闷,土旺制水则肾病,其色黑而气不平矣;味过于苦,苦味助心而闭气气闭使脾无津液濡润, 盖脾主为胃行津液者也,津液不化,而胃中浓浊之气反壅,故食苦多者,每致呕逆也;味过于辛,辛味助肺, 肺旺克肝,肝主筋,以辛散太过,致筋脉沮弛,沮者,消败也,弛者,纵缓也,如是则使精神央矣,央者,过 午而衰之义也。是故当谨和五味,不可偏胜,而得其滋养,则骨正筋柔,气血流通,腠理致密,长有天命矣。 《素问·至真要大论》帝曰∶五味阴阳之用何如?岐伯曰∶辛甘发散为阳,酸苦涌泄为阴,咸味涌泄为阴, 淡味渗泄为阳。六者或收或散,或缓或急,或燥或润,或软或坚。以所利而行之,调其气使其平也。 五味加淡,共有六味。六味各有性能不同,故功用各异。酸者收,辛者散,甘者缓,苦者燥,咸能润下而 软坚,淡能渗泄而利气。以所利而行之者,随宜而用也,务调其气,使之平而后已。详在下文。 帝曰∶非调气而得者,治之奈何?有毒无毒,何先何后?岐伯曰∶有毒无毒,所治为主,适大小为制也。 君一臣二,制之小也;君一臣三佐五,制之中也;君一臣三佐九,制之大也。寒者热之热者寒之,微者逆 之,甚者从之坚者削之客者除之劳者温之结者散之留者攻之燥者濡之急者缓之散者收之,损 者益之,逸者行之惊者平之,上之下之,摩之浴之,薄之劫之,开之发之,适事为故。 上节言调其气使其平,帝欲推展其义,故言非独调气,而得善治之法者奈何,其气味有毒无毒,制度何先 何后。岐伯言不论有毒无毒,以所治其病之药为主,视病之轻重,适方之大小为制也。主病之药为君,如伤寒麻黄伤风桂枝之类。伤寒无汗,故用桂枝为臣,以助发表;伤风有汗,故用芍药为臣,以养营阴。麻黄、 桂枝,发散力猛,故用杏仁降气甘草和中;桂枝汤中芍药,恐其收涩,故加姜以开肺气,甘草、大枣和中, 皆为佐使之品,而制方之大法,余可类推矣。药有寒热温凉,故病之寒者热之,热者寒之;微者逆之,以病气 不甚,用药逆而制之也;甚者从之,以病气势甚,须从其势以治之,下文申明也;坚而有积,必峻利之品,以 破削之也;外客之邪,必先除去,方可调其正气也;其劳伤元气者,须甘温以培养之也;其郁结者,疏散以开 之;留滞者,攻夺以去之;枯燥者,濡润之;急强者,柔缓之;散者收之;损者益之;逸者多气滞,故当行其 气血;惊者神气浮,故当重药镇平之。在上治其上,在下治其下,上逆使其下顺,下陷使其上升。或用按摩, 或用熏洗,薄之劫之,开之发之,皆针灸砭石之法,适其事之所宜而已。适者,从也;故者,事之所以然也。 帝曰∶何谓逆从?岐伯曰∶逆者正治,从者反治,从少从多,观其事。帝曰∶反治何谓?岐伯曰∶热因寒 用,寒因热用,塞因塞用通因通用必伏其所主,而先其所因,其始则同,其终则异,可使破积,可使溃 坚,可使气和,可使必已。帝曰∶善。气调而得者何 ?如岐伯曰∶逆之从之,逆而从之,从而逆之,疏气令调,则其道也。 以热治寒,以寒治热,逆制其病,是为正治之法也。反治者,以病气势甚,必与药气相格,或下咽即吐, 或变出他病,当于热药中佐寒药,寒药中佐热药,以从气为引导,而从少从多,观其事之所宜,故曰∶热因寒 用,寒因热用。其塞其通,凡病势甚者,皆当用反佐之法。必伏其所主治之药,而先其所因之药,故始则药气 与病和同而相洽,终则药气与病相异而制之。或热药冷服,冷药热服,则药与病气,亦始同终异。如是可使破 积溃坚,气和而必已也。要药气与病调和相得,或先逆后从,或逆从并用,或先从后逆,必疏其气血调畅,则 其为治之道也。夫子曰∶人而不仁,疾之已甚,乱也。盖小人之为恶者,以其利欲之心甚而昧理也。若因其所 利而导其为善,彼知君子亦有利益,亦必从而为君子矣。若逆之太甚,则必作乱,而治病之道亦然也。 帝曰∶病之中外何如?岐伯曰∶从内之外者,调其内;从外之内者,治其外;从内之外而盛于外者,先调 其内而后治其外;从外之内而盛于内者,先治其外而后调其内;中外相得及,则治主病。 五内腑,外经络,部位有浅深,病邪有轻重,此最要详辨而不可误也。从内之外,调其内;从外之内,治 其外,治其发病之本也。其病盛者,先治其本,后治其标也。倘病发于外而误治其内,则内虚而病反深入;病 发于内而误治其外,则外伤而内病更重。如病不尽在内,不尽在外,如虚劳等类,则当治其主病,或主于气, 或主于血,或主于阴,或主于阳,随其病而治之也。 帝曰∶火热,复恶寒发热,有如疟状,或一日发,或间数日发,其故何也?岐伯曰∶胜复之气,会遇之 时,有多少也。阴气多而阳气少,则其发日远;阳气多 而阴气少,则其发日近。此胜复相搏,盛衰之节,疟亦同法。 阴阳五行之气流行,必有衰旺,故有胜复。如火旺,则必克金,及其衰也,则水复侮之,水为金子,故云 子为母复仇,所以热极必寒,寒极必热,阴阳气化自然之道也。人在气交之中,而受病以应胜之气,以气之会遇 有多少,故发病如疟状,阴性迟钝,故阴多阳少,则发日远,阳性迅速,故阳多阴少,则发日近,此胜复盛衰 之气相迫,而疟病治法亦同也。 帝曰∶有病热者,寒之而热,有病寒者,热之而寒,二者皆在,新病复起,奈何治?岐伯曰∶诸病寒之 而热者,取之阴;热之而寒者,取之阳,所谓求其属也。 薛生白注∶诸寒之而热者,谓以苦寒治热而热反增,非火之有余,乃真阴不足也,只补阴以配阳,则阴气 复而热自退,故曰取之阴也;热之而寒者,谓以辛热治寒而寒反增,非寒之有余,乃真阳不足也,但补水中之 火,则阳气复而寒自消,故曰取之阳也。属者,根本之谓。是益火之源,以消阴翳壮水之主,以制阳光,所 谓求其属也。 帝曰∶服寒而反热,服热而反寒,何也?岐伯曰∶治其旺气,是以反也。 旺者,天地人身阴阳偏旺之气,非外邪之气也。外邪可用热治寒,用寒治热而愈。其偏旺之气,由阴虚则 阳旺而热,必滋阴以和阳,则热退;阳虚则阴旺而寒,必补阳以和阴,则寒去,如上节所云当求其属也。大抵 阴阳之道,此旺则彼虚,彼旺则此虚,天地之气亦然。明乎此,方可论延医之法。 帝曰∶不治旺而然者,何也?岐伯曰∶不治五味属也。夫五味入胃,各归所喜攻,酸先入肝,苦先入心, 甘先入脾,辛先入肺,咸先入肾。久而增气,物化之常,气增而久,夭之由也。 人身之气,随天地之气而衰旺。春夏阳盛于上而衰于下,秋冬阴盛于上而衰于下,阳衰则阴旺,阴衰则阳 旺,此进退升降之定理也。其气之旺,不可逆也,以春夏阳气升旺,而阴气逆之,则奋发为雷。故治病必明阴 阳气化之理,然又有不治旺气,而用寒治热而反热,用热治寒而反寒者,盖由五行之气偏驳也。五脏具五行之 性,五味入胃,各入其脏而助之,久必增其气,气增而久,则脏气偏胜;五行皆本于阴阳,五行偏则阴阳亦偏, 偏胜极,必偏绝,如云味过于酸,肝气以津,脾气乃绝之类,故曰气增而久,夭之由也。所以不治旺气而相格 者,由不善治五味之属故也。人身一小天地,夏至后,地上热而井中寒,人身经络热而脏中寒也;冬至后,地 上寒而井中热,则人脏中热而经络寒也。故夏名伏阴,外阳内阴也;冬名伏阳,外阴内阳也。此延医者,尤不 可不知也。 帝曰∶气有多少,病有盛衰,治有缓急,方有大小,愿闻其约。岐伯曰∶气有高下,病有远近,证有中 外,治有轻重,适其至所为故也。君一臣二,奇之制也;君二臣四,偶之制也;君二臣三,奇之制也;君三 臣六,偶之制也。故曰∶近者奇之远者偶之,汗者不可以奇,下者不可以偶,补上治上制以缓,补下治下制 以急,急则气味浓,缓则气味薄,适其至所,此之谓也。病所远而中道气味之者,食而过之,无越其制度也。 是故平气之道,近而奇偶,制小其服也;远而奇偶,制大其服也。大则数少,小则数多。多则九之,少 则二之。奇之不去则偶之,是谓重方;偶之不去则反佐以取之,所谓寒热温凉,反从其病也。 此言制方之道,必审病气之高下、远近、中外、轻重,而使药气适至其病所为准也。奇者阳数,偶者阴数。 病所近而用奇,取其阳性直捷也;病所远而用偶,取其阴性迟缓也。盖药先入胃,然后分行表里,故以腑为近, 经为远。汗不可以奇者,阳性直捷,未及行于经络,而药气已消也;下不以偶者,腑邪实结,阴性迟缓,攻夺 无力也。药气柔缓,则随阳气而上行,故补上治上,用缓法也;药气迅急,则直降而下达,故补下治下,用急 法也。气味浓者急,气味薄者缓,必以适至病所也。若病所远,而药至中道气味消散,须进粥食以助药气行过 中道,而之病所,则当食前服药也。大抵近于胃者为近,远于胃者为远。良以药气必随胃中生化之气流行,而 外走经络,内入腑脏,则以气味之浓薄,而各至其处。是故制方之道,要明营卫气血流行之序,而无越其远近、 缓急之度也。奇偶之法,远近皆用,近者小制,远者大制。大者数少而分两重,其力专,故能远达;小者数多 而分两轻,其力弱,故止于近处。若用奇而病不去,即用偶法,谓两方合用以成偶,名重方,重者,复也,如 麻桂各半汤之类;若偶之又不去,则药病相格,而反佐以取之,即热因寒用,寒因热用之法,从其性以导引之也。 帝曰∶病生于本,余知之矣。生于标者,治之奈何?岐伯曰∶病反其本,中标之病,治反其本,中标之方。 发病之因为本,所现病状为标,故反求其因,则得其标之病状。治之之法,反求其本,即得其标病之方, 如知其因于风寒,而用麻、桂等法,即为治身热头痛,不因于风寒,则不用麻、桂等药。是故审病必反求其本, 治病必反求其本,能知其本,自得 其标之方也。 帝曰∶方制君臣,何谓也?岐伯曰∶主病之为君,佐君之为臣,应臣之为使,非上下三品之谓也。帝曰∶ 三品何谓?岐伯曰∶所以明善恶之殊贯也。 不论温凉补泻,有毒无毒,必以主治其病之药为君,其相助者为臣,导引者为佐使,此制方之定理也。若 奇、偶、大、小、缓、急、复之七方,是因病而施之活法,必当随宜变化,则无穷尽,故自仲景立方以后,继 续之方,莫可数计,要如仲景方之精妙者鲜矣!其妙用全在气味浓薄,寒热温凉,浮沉升降,架构得法,故仲 景之方,用之合病,其效如神,非后人之方可同语也。《神农本草经》药分上、中、下三品,以别气味良毒优 劣,而与制方之君臣佐使,各有义理不同也。 帝曰∶病之中外如何?岐伯曰∶调气之方,必别阴阳,定其中外,各守其乡,内者治内,外者治外,微者 调之,其次平之,盛者夺之,汗之下之,寒热温凉,衰之以属,随其攸利,谨道如法,万举万全,气血正平, 长有天命。 各守其乡者,如上所云在上治上,在下治下,从内之外者调其内,从外之内者调其外。则凡阴阳、表里、 经络、脏腑,不可不详辨,而病邪微者,用轻法以调和之,其次平定之;其邪盛者,用重法以攻夺之,或宜汗, 或宜下,必审其寒热温凉,而衰之以属。属者,发病之因,为邪气之本,衰削其本,则标病自愈。故曰∶随其 攸利,而谨守其道,如法而治,则万举万全,气血正平,长有天命矣。 《素问·六元正纪大论》岐伯曰∶发表不远热攻里不远寒。帝曰∶不发不攻,而犯寒犯热何如?岐伯曰∶寒热内贼,其病益甚。帝曰∶无病者何如?岐伯 曰∶无者生之,有者甚之。帝曰∶生者何如?岐伯曰∶不远热则热至,不远寒则寒至,寒至则坚痞、腹满、痛 急下利之病生矣;热至则身热、吐下霍乱、痈疽疮疡瞀郁注下、螈、肿胀、呕、鼽衄、头痛、骨节变、 肉痛、血溢血泄、淋之病生矣。帝曰∶治之奈何?岐伯曰∶时必顺之,犯者,治其胜也。 热为阳气,升浮走表,故发表不远热;寒为阴气,沉降走里,故攻里不远寒,皆因宜而施也。若非发表攻 里,只当用平和气味,如不远之而犯寒犯热,则无病者生病,有病者必甚矣。寒至则坚痞、腹满、痛急下利等 病生矣,皆阴气凝滞故也;热至则身热等病生,瞀者,头目昏冒,者,肌肉动跳,螈者,手足抽掣,以及淋 等,皆邪热肆扰郁结之故也。治之必顺时令气候而调之,若其犯寒犯热,以及逆时令之气化者,审其气之胜 者而平治之,或以相胜之气制之,如金制木、水制火之类,使之调和而后已。 帝曰∶妇人重身,毒之何如?岐伯曰∶有故无殒,亦无殒也。帝曰∶何谓也?岐伯曰∶大积大聚,其可犯 也,衰其大半而止,过者死。 经凡称毒药者,不独言乌、附、砒毒,是概指气味浓重峻利者为毒,毒者,犹云狠也。重身者,孕妇也。 有故无殒,亦无殒者,言其有病邪之故,而胎不殒堕,则毒药治其病,亦无殒堕之虞。但必其病为大积大聚, 方可用攻,攻衰其大半而止,过用则死。此所谓有病则病受药,与胎无碍。倘非大积大聚,则不可轻用,当用 亦须比常人减少,不可过也。 帝曰∶郁之甚者,治之奈何?岐伯曰∶木郁达之火郁发之土郁夺之金郁泄之水郁折之,然调其气, 过者折之,以其畏也,所谓泻之。 木火为肝心之阳,气郁则宜达之发之,用开提升散之法也;土为中宫脾胃之气,食积壅滞而致郁,宜用攻 消以夺之;金为肺气,其郁者为喘逆,为胸满,故当用辛开苦降以泄之;水郁者,下焦肾气不化而成肿胀,故 当调三焦之气,以利水道,折之以其畏者,培土泄水以泻之也。 《素问·汤液醪醴论》帝曰∶五谷汤液及醪醴,奈何?岐伯曰∶必用稻米,炊之稻薪,稻米者完,稻薪者坚。 帝曰∶何以然?岐伯曰∶此得天地之和,高下之宜,故能至完;伐取得时,故能至坚也。 此言汤剂药酒,有需用五谷者,当用稻米,炊以稻薪,以稻得天地中和之气而完全,伐取得时,故其薪坚也。 自古圣人之作汤液醪醴者,以为备耳,故为而勿服也。中古道德稍衰,邪气时至,服之万全。帝曰∶今之 世不必已,何也?岐伯曰∶当今之世,必齐毒药攻其中,石针艾治其外也。 轩岐之世,已不及上古之浑朴,而多疾病,故医道自神农尝百草,至轩岐而针砭药石之法大备。迨乎今世, 又万千年,人生气质愈薄,情欲愈重,故疾病愈多,医道反晦而不明,死于病者少,而死于医者多,故有不药为 中医之说,古圣活人之仁术,反致杀人,良可叹也。 《灵枢·禁服篇》帝曰∶夫约方者,犹约囊也,囊满而弗约,则输泄,方成弗约,则神与弗俱。未满而知约之 以为工,不可以为天下师。 此言制方之法有约,如约囊,囊满弗约,则必输泄,方成弗约,则神理勿能俱得,亦必无效,如奇、偶、 大、小、缓、急等,皆有一定规约,而中有神理存焉。未悟神理而制方,犹囊未满而约之,如此为工,乃庸浅 之流,不可以为天下师也。 《灵枢·寿夭刚柔篇》治寒痹药熨法∶用淳酒二十斤,蜀椒一斤,干姜一斤,桂心一斤,凡四种,皆咀, 渍酒中。用棉絮一斤,细白布四丈,并内酒中。置酒马矢中,盖封涂,勿使泄。五日五夜,出布棉絮,曝干之, 干复渍,以尽其汁。每渍必其日,乃出干。干,并用滓与棉絮,复布为复,长六七尺,为六七巾。则用生桑 炭炙巾,以熨寒痹,令热入至病所,寒复炙巾以熨之,三十遍而止。汗出以巾拭身,亦三十遍而止。起步内中, 无见风。每刺必熨,如此病已矣。 此言用刺法后,兼用熨法也。马矢者,以马屎晒干烧之也。,周日也。复布为复巾,如今之夹袋,所 以入药滓与棉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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